庆州城头,寒风如刀。
陈庆之独自站立,朝着南方的天际线,久久不动。
那场名为“谈判”的羞辱,言犹在耳。
沐瑶的每一句话,都像烙铁,深深地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五年。
她给了他五年时间。
最后那个建议。
那个关于“政治保卫局”的,来自深渊的低语。
用自己同志的鲜血,来保证队伍的纯洁性。
这还是他为之奋斗的革命吗?
陈庆之缓缓抬起手,又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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