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接受议会的“恭请”。
她是在接受一座城市的投降。
“父亲。”沐渊亭放下报纸,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那蔚蓝的天空。
“我们……我们这位妹妹,或者说,我们这位议长大人。”
他斟酌着用词,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最疏离,也最准确的称呼。
“她到底,想做什么?”
沐风沉默了。
他想起了女儿在沐府家宴上,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想起了她建立的那个“自由民主党”。
想起了她笔下那些颠覆皇权,甚至颠覆人伦纲常的“革命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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