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年轻士兵的脸。
就在昨天,她视察军营时,那个士兵涨红着脸,将一朵野花献给她,说要为她,为共和国,战斗至死。
他大概,也就十六七岁。
和北境那些扛着锄头和土枪的少年,一般无二。
他会死。
他们都会死。
无数的人,都将在这场她亲手策划的战争中,化为焦土。
一场巨大的,无声的悲悯,如同海潮,险些将她吞没。
不。
这不叫悲悯。
这叫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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