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抛出第一个诱饵:“我打算成立‘南境铁路总公司’,以股份制筹款。每一股,作价白银一千两。凡认购者,皆为公司股东,日后按股分红。铁路沿线三十里内的无主荒地,可由公司优先低价购入,自行开发。”
        人群中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沐瑶的竹竿,又指向了另一处,那是几座标注着“铁矿”的小山:“这里,是铁矿。我想建一座钢铁厂,以后铁路要用的铁轨,军队要用的枪炮,百姓要用的犁头,都从这里出。我也没钱。所以,‘南境钢铁公司’的股份,也卖。”
        “还有纺织厂,水泥厂,船运公司……”她每说一句,竹竿就在沙盘上点一下。
        每一下,都像一块巨石,砸进众人心里。
        她不是在要钱。
        她是在用一座座金山,砸得他们头晕目眩。
        扬州王员外的八字须,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做了一辈子生意,从未见过这样做生意的。
        这已经不是生意了,这是在……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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