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可我瞧着,”弗拉塔塔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远处那座巍峨的议事厅:“你的‘紧急军务’,直到方才,才算真正有了着落。”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属于女孩子的娇嗔。
“陈庆之,你骗我。”
不是质问,是陈述。
陈庆之沉默了。
他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他这一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
不是为了向议会复命,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军务。
他只是想回来。回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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