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扶着墙角,哭得泣不成声。
陈庆之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
那股从离开天胡国起就一直紧紧攫住他心脏的、冰冷的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紧攥着缰绳的手,缓缓松开,才发现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会赢。
可知道,和亲耳听到,原来是两回事。
那根紧绷了数月的弦,骤然松弛下来,一股巨大的、几乎将他淹没的疲惫感,从四肢百骸涌来。他甚至觉得有些站不稳。
“陈部长。”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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