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远处那座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曾经的皇城。
他的心,也沉甸甸的。
从天胡国一路疾驰回京,他拒绝了弗拉塔塔所有关于游览北境风光的请求。
她想看沧州的雕塑,他说京城有要务。
她想尝尝幽州的烤肉,他说军情如火。
他怕。
怕听到任何关于她的、不好的消息。
“你的脸色,可不像回家的样子。”
弗拉塔塔不知何时已下了马车,走到他马前,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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