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陈庆之的对手。”
“誉王那小子当初点将,第一个就点了我。我……我直接就称病不出了。”
“后来?”沐瑶追问。
“后来……干脆就直接辞了。”庞万里瓮声瓮气地回答,声音里满是憋屈:“我手底下那帮禁军,跟陈庆之的北境军打?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沐瑶对此毫不意外。
庞万里的忠诚毋庸置疑,但他的军事才能,守个城门还行,和陈庆之这种级别的统帅野战,纯属以卵击石。
他能审时度势,选择避战辞官,已经算是脑子清楚了。
“所以,你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了?”
“差不多吧。”庞万里叹了口气,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次是小口喝着:“大人,我这次来,除了给您送信,也是……也是想问问您。”
他抬起头,那双憨厚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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