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保尔的攻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的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用尽全力,却始终咬不到那只戏耍他的蝴蝶。
陈庆之的眼神,始终平静。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刀光,却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他看得分明,弗拉保尔的刀法,是为了战场搏杀而练,一往无前,却少了几分转圜的余地。
每当他一套连招用尽,气息回转的那个瞬间,右肋之下,便会空门大开。
他没有动。
他在等。
等一个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的时机。
大殿的角落,一道珠帘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