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有限,她不可能永远像过去半年那样,事无巨甄,亲力亲为。
共和国这台庞大的机器已经开始运转,她需要做的,是把握好方向盘,而不是去拧紧每一颗螺丝。
当然,这也是她给自己找的借口。
最根本的原因,是她答应了一个人的邀请。
七日之期已到。
这天清晨,沐瑶没有穿那身象征着最高权力的议长制服,而是换上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粗布长裙。
颜色是朴素的青灰色,没有任何纹饰,洗得有些发白。
她甚至没有让宫女为她梳理复杂的发髻,只是简单地用一根木簪将长发挽起。
当陈庆之在议长办公室门口看到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也穿着一身寻常百姓的短衫劲装,布料同样粗糙,只是浆洗得十分干净。
没有了昔日的锦衣玉服,也没有了外交部长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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