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下自己。
他看着眼前的沐渊亭,那个曾经的状元郎,那个沐家的麒麟子。
“沐渊亭。”他的声音沙哑,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你可知罪?”
沐渊亭抬起头,笑了笑:“祭酒大人,学生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周文渊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沐渊亭的鼻子:“你煽动百姓,蛊惑人心,意图颠覆朝纲,桩桩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周祭酒错了。”沐渊亭摇了摇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周文渊:“我不是在颠覆朝纲,我是在开启民智。”
“我不是在蛊惑人心,我是在告诉他们,人,生来就不该做奴隶。”
“至于诛九族……”沐渊亭的脸上,露出一丝悲悯:“这个腐朽的制度,害死的九族,还少吗?”
周文渊被他这番歪理邪说,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指着沐渊亭,你了半天:“冥顽不灵!你真是冥顽不灵!”
“老夫现在就上奏陛下,将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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