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虎视眈眈的藩王,又会怎么想?
所以,他必须去。
必须离开京城,必须将这个权力中枢,拱手让给那个女人。
萧逸尘忽然想笑。
笑自己。
笑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是何等的可悲。
从头到尾。
从镇北关的那场“清君侧”开始。
他就一直活在这个女人的算计里,被她牵着鼻子走,像一个提线木偶。
他以为自己夺得了天下。
可到头来,他不过是她推到台前的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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