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也不能,把我们当成随意宰割的肥羊吧?”
“我等祖祖辈辈都在这沧州,这粮食,是我等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凭什么你说要,就要全部拿走?”
他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陡然拔高。
“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抢劫?”
陈庆之站起身。
他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来。
身上的甲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走到张员外的面前。
他比这个肥胖的员外,高出了整整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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