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新皇萧逸尘正对着一幅大周全舆图,目光落在北境沧州的位置,久久未动。
一名太监跪在殿中,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将宫门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禀报完毕。
“……奴才,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说完,他便将头深深地磕在冰凉的金砖上,不敢再出半点声息。
御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许久。
萧逸尘终于动了。
他转过身,拿起御案上的一支朱笔,似乎是想批阅奏折。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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