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再解释了。”
“臣妾说过了,对皇后之位,本就不感兴趣。”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被辜负的怨怼,也没有故作大度的伪装,只有一片澄澈的坦然。
“从王府拔剑的那一刻起,臣妾所求,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活下去。”
萧逸尘所有的言语,再一次被堵死。
他发现,自己为之烦恼、为之权衡、甚至不惜用来作为博弈筹码的一切,在对方眼中,根本无足轻重。
他像一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
无话可说。
萧逸尘站起身,龙袍的下摆在地面上划过一道沉重的弧线。
他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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