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城下的镇北军攻势如潮,喊杀震天,箭雨如蝗,云梯一架接着一架地搭上城头。
城上的守军则沉着应对,滚石,檑木,金汁,不要钱似的往下倾泻。
每一刻,都有无数的生命在城墙之下消逝。
镇北军的将士们打得无比憋屈。
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用拳头砸一块烧红的铁板,除了把自己烫得皮开肉绽,对铁板本身,却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八万人的兵力,面对有坚城可守的十万大军,本就是一场笑话。
“将军!东门守军防备森严,我军……我军伤亡太大了!”一名校尉冲到庞万里身边,盔甲上插着两支断箭,声音嘶哑地喊道。
庞万里一刀劈翻一个冲上来的禁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短短一个时辰的攻城,他麾下的弟兄,已经倒下了近万人。尸体在城墙下堆了厚厚一层,鲜血汇成溪流,将土地浸泡得泥泞不堪。
可城墙,依旧是那座城墙,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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