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降?
还是……出来送死?
萧逸尘眯起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白袍青年,直到对方走到了两军阵前百步之处。
看清那张脸的瞬间,萧逸尘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陈庆之?
武安侯,陈庆之?!
那个在京城里,只知斗鸡走狗,提笼架鸟,被冠以不学无术之名的纨绔侯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是庆州的守将?
“陈庆之?”萧逸尘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里面充满了荒谬与不解:“你怎么会在这里?”
“镇北王都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陈庆之勒住马,手中长枪斜指地面,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本侯奉旨平叛,自然是来取你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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