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处理军务,只是反复摩挲着手心里那个小小的油纸包。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攫住了他的心脏。
这个他成婚三年,却从未正眼瞧过的女人,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王爷。”亲兵在帐外低声通报:“热水备好了。”
“进来。”
亲兵端着铜盆和布巾进来,小心翼翼地帮他卸下沉重的铠甲。
当臂甲被取下时,那道伤口才完全暴露出来。
“王爷,您受伤了!末将这就去请军医!”亲兵大惊失色。
“不必。”萧逸尘制止了他:“你下去吧。”
亲兵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帐内又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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