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呢？”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柳德米拉摇摇头说道，“我给不了你很多物质上的东西，但是我能给你荣誉，至高无上的荣誉。”
“为了国家...”
“闭嘴吧。”沈飞用手指着自己，询问道，“柳德米拉小姐。”
“你瞅我像傻逼吗？”
唰————
几乎是在瞬间，气氛变得格外凝重。
一股快要浓郁到极致的压迫感，充斥在空气当中。
柳德米拉秀眉微皱，姣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难以理解的诧异，还有一丝并不明显的愤怒。
她的表情管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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