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还没亮透,灰蒙蒙的。
李长青就被院里窸窸窣窣的动静给吵醒了。
他披上那件补满补丁的破棉袄出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冻得他直哆嗦。
赵大山不知何时已经等在院门口了,还是那身旧军棉袄,肩上挎着那杆老旧的猎枪,腰带上别着开山刀和几样小工具。看见李长青出来,他递过来一根一头磨得尖尖的鹿骨钎子。
"山叔,您来得可真早。"
李长青接过冰冷的骨钎,心里踏实了些。
赵大山瞅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得像这冬天的风
"鹰嘴崖不是闹着玩的。雪还没化透,路滑得很。你小子,昨天说的话,有几分准头?"
李长青握紧骨钎,感受着脑海里那股新生的、对植物的奇异感知力,信心足了些
"山叔,我拿性命担保。那参......我觉着就在背阴坡的石缝里,年头肯定不小。"
他也没把话说死,留了点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