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灰色的云层压得低低的,将整个院子裹在一片萧瑟寒意里。
清晨的风,冰冷如刀,刮过光秃秃的树梢时,发出呜呜的声响,如怨如诉。
院子里,三个少年缩着脖子,手里的劈柴刀举得有些费力。
他们手中的劈柴刀,每一次落下都带着迟缓的沉重感。
刀劈在冻得硬邦邦的木柴上,往往只能劈开一条缝隙,却难以将木柴一刀分为两半。
“这鬼天气,木柴都冻得跟铁疙瘩似的……”
矮胖少年搓了搓冻僵的手,刚想抱怨两句,目光却猛地被院子另一侧的身影钉住了,动弹不得。
坐在那边角落劈柴的,正是楚凡。
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青色短褂,裸露在外的小臂虽瘦,线条却流畅如水。
他的每一次扬刀,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蕴含着某种玄机,仿佛不是在劈柴,而是在演绎一套精妙的刀法……
招招有法,式式含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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