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此时,她素面朝天,穿的也很简单,只在睡裙之外披了一件外套,脚上还穿着晚上睡觉时穿的袜子。
一双长着兔耳朵的粉色袜子。
傅承洲这辈子从没见过,也从没想过,袜子还能长这样。
他沉默片刻,然后单膝跪下,将苏晚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帮她按腿和脚。
从小接受继承人教育,傅承洲不知道受过多少伤,痛久了,自己慢慢就也会给自己缓解伤痛了。
因而他按压的手法很是专业,苏晚只觉得自己的脚上的穴位被一个个点开,让她又痛又痒。
她一边忍不住笑,一边往后退,“好痛好痛,傅大哥放开我。”
傅承洲却不理会她,自顾帮她按压。
别说,虽然按的过程很痛苦,可没一会儿,苏晚便觉得有热意从脚心升起,像是泡过脚一样舒服。
苏晚惯会享受,被按舒服了,她也就不再抗拒,格外自然的把脚踩在傅承洲腿上。
按完脚,傅承洲又起身,拉过苏晚的肩膀,帮她活络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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