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鬼的效果,苏晚在心里偷偷吐槽,面上却冲着傅承洲灿然笑了下。
傅承洲吃饭,苏晚就没什么力道的帮他按肩。
直到傅承洲吃完,苏晚才哎呀一声,傅承洲偏过头,眉头微皱,“怎么?”
苏晚把手伸到傅承洲面前,“疼。”
傅承洲握住苏晚的手看了眼,眉峰下意识皱起。
他打开灯,明亮的灯光倾泻下来,苏晚手指间的红印就显得格外明显。
“怎么弄的?”
傅承洲开口问,手指无意识的轻触过苏晚的手背,心底莫名浮上些许躁意。
“上课训练,要练仪态,手上绑了好多负重包,好痛。”苏晚说着话,又往傅承洲身边蹭了蹭,试图夸大惨状,“刚才又给傅大哥你按摩肩膀,就更痛了。”
苏晚的苦肉计并不高明,毕竟,谁家用苦肉计,是拿草莓汁淋到手上当红印的。
太浅显太拙劣了。
可苏晚柔软的头发在自己下巴边擦过,他还是不可自抑的心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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