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没关系。
傅承洲能在商界立于不败之地,最擅长的便是逻辑推演。
他迅速在脑海中回顾了一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结合苏晚从回门宴开始就异常的情绪,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关键。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力道微微放松,但依旧没有放开,目光锐利的审视着她,“不喜欢你那些亲戚?”
苏晚依旧抿着唇不说话,但那原本只是微红的眼圈,瞬间更红了些,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几乎要承载不住,无声肯定了傅承洲的猜测。
傅承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遇到了一个极其费解的难题,“为什么不喜欢?”
在他那套以效率和价值为衡量标准的世界观里,刚才席间那几位苏家晚辈,在个人能力方面,勉强算得上优秀。
在他看来,苏晚和他们之间,即便做不了推心置腹的知己,也可以结交学习。
苏晚咬着下唇,还是不说话。
其实,若真要细数,她和那些堂兄弟姐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无非是些孩童时期不懂事时,被他们隐晦嘲笑过没爹没妈的孩子,姐姐苏清刚刚接手苏家举步维艰时,他们在背后嘲讽过苏清一个女人不可能担得起重任,还有长大后总是被拿来暗暗比较,而她总是那个不争气的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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