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沉下来,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下意识拿出手机,准备叫佣人上来把房间收拾干净。
然而,指尖在拨号键上悬停了几秒,最终却没有按下去。
他虽然觉得苏晚行为顽劣,需要规范和教训,但让佣人上来,看到这新婚妻子半夜偷吃零食、把房间弄得一团糟的景象?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些下人会如何在背后窃窃私语。
让无相关的外人来审判议论他的小妻子,他做不到。
可房间里的这片狼藉,又实在碍眼。
在原地站了足有半分钟,傅承洲才终于动了。
他挽起睡袍袖子,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然后开始亲手收拾。
这对于傅承洲而言,是人生中头一遭。
他长这么大,何曾亲手处理过这种零食碎屑和包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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