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吃痛,茫然抬起头,对上傅承洲骤然幽深的眼眸。
然而,长久以来刻入骨髓的理智和自律习惯,依旧先于内心汹涌的冲动一步。
他垂眸,看着苏晚那双清澈又无辜的大眼睛,喉结艰难滚动了一下,出口竟是带着训斥意味的冷硬,“我之前就明确说过,每周两次即可,过于纵欲会伤身,更会让人心智涣散、沉迷其中,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平复些什么,然后做出决定,“今晚我在旁边客房睡,你好好休息,不要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苏晚彻底懵了,大眼睛里写满了冤枉。
她只是夸他香啊,怎么就变成纵欲、变成想有的没的了?!
傅承洲的脑回路是不是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等等,傅承洲要去睡客房?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苏晚心里的小人开始放烟花庆祝。
毕竟,傅承洲跟个钢铁火炉一样,体温高,手臂还沉,哪有她带来的那个超大超柔软的兔子玩偶抱着舒服自在。
但她现在已经学精了,深知绝对不能把内心的狂喜表现出来,更不能让傅承洲看出来她其实有点嫌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