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傅承洲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还是一点点把那些东西塞进嘴里,艰难的咽下去。
一顿饭吃完,苏晚已经彻底不跟傅承洲说话了。
之前被傅承洲说自己运动太少,还不给她拿衣服,还被逼吃讨厌食物,三者混杂在一起,让苏晚这么爱说话的小喇叭,彻底变成了闷葫芦。
她双手抱在胸前,鼓着腮帮子,用那双大眼睛气呼呼的瞪着他,恨不能把他当成那根最讨厌的芹菜,嘎嘣嘎嘣给嚼了。
知道她在闹脾气,傅承洲也不在意。
于他而言,规矩立下就必须遵守,没什么可商量的。
他叫来工作人员收拾好餐桌,然后起身再次回到书桌前,准备继续处理未完的工作。
然而,他刚拿起文件没多久,突然感觉手边的光线亮了不少。
他抬起头,微微一怔。
苏晚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盏台灯,放在了他的书桌角落,明亮的灯,让周遭的视线一下就变得清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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