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等着被伺候的小心思太过明显,傅承洲一眼看穿。
他眉头紧锁,语气冷硬,不容置疑,“睡袍而已,能有什么区别?要睡就睡,不睡就自己去换。”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无意义的挑剔,“我要去处理工作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到机舱另一侧的书桌前坐下,拿起文件开始批阅。
苏晚属于那种被宠惯着长大,娇娇气气,可脾气却很好的的人。
傅承洲明确表示不愿意,她也不会强求,没关系,她自己换。
她掀开被子,忍着身上的酸软无力,慢吞吞的挪下床。
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受到某些地方在抗议哀嚎。
走到一半,距离那个红色的行李箱还有几步之遥时,她实在走不动了,只觉小腿肚都在打颤。
她停下来,下意识看了一眼傅承洲的方向。
他端坐在宽大的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侧脸线条利落分明,下颌线紧绷,柔和的顶灯在他周身投下一圈光晕,也丝毫软化不了那身迫人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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