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最近正沉迷某本霸道总裁言情,书中男主“一夜七次”、“一周七天无休”。
因而此时听到傅承洲说每周两次,她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才两次?”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身边的空气骤然冷了几度。
傅承洲眉头微皱,他沉下声音,几乎是训导一般的,“苏晚,人要懂得克制欲望,而非被欲望支配,除了晚上的事情,我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我希望你不要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他的语气像极了苏晚高中时最古板的教导主任,仿佛讨论的不是夫妻生活,而是某种需要被严格约束的不端行为。
苏晚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昨晚一开始那种撕裂的疼痛还让她心有余悸,她对这件事本身其实并没多大兴趣。
傅承洲说两次那就两次呗,她都行。
于是她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投降,求教导主任不要再给她上课了,“好的傅大哥。”
傅承洲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苏晚是在敷衍他,他眸光沉下,刚要继续说什么,就看到苏晚打了个哈欠。
苏晚昨晚没睡好,此时实在有点困了,傅家这个私人飞机的座椅格外宽敞舒适,很适合睡觉,苏晚准备继续再补个眠。
可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察觉到一丝清冽的雪松气味朝着她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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