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喉结滚动,以为她又要找零食吃,下意识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沙哑的警告,“说了不许吃。”
“哎呀你干嘛,”
苏晚吃痛,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同时从箱子里拽出一个用保温袋装好的东西,没好气的一把塞进他怀里,“谁说我要吃了,我是给你找这个!”
傅承洲一愣,低头看向怀里,是一个还透着温热的粥杯。
“粥?”
“对啊。”苏晚气呼呼坐回自己的位置,揉了揉被他抓痛的手腕,“我用过早餐了,这是给你打包的,用吸管就能喝,不会掉碎屑,也没有异味。”
她和苏清住在一起,苏清和傅承洲简直一模一样,忙起来根本想不起吃饭。
她早就习惯了吃完饭顺便带一份给姐姐。
傅承洲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他从不习惯在车上进食。
然而,他从昨天中午婚礼前就一直忙到现在,粒米未进的胃,像是有感应似的,突然泛起一阵隐隐的的抽痛。
他沉默了一下,看着怀里那杯温热的粥,最终还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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