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拉动,箱子装的东西多,有点沉。
她抬起头,很自然的看向傅承洲,“傅大哥,这个箱子有点重,你帮我拿过来一下好不好?”
傅承洲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他不理解,行李箱这种只在出发地和目的地需要打开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在行驶的车里打开?
他张口,准备拒绝这种毫无必要的请求。
然而他还没说话,苏晚便有点撒娇,又带着点小抱怨的,把自己纤细的胳膊伸到他面前,白皙皮肤上未消的红痕,在车内光线下格外显眼。
“傅大哥,你的手劲太大了,我的胳膊到现在还好疼,使不上力气。”
看着那些痕迹,傅承洲脑海中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她在前面跪着,细弱的手腕撑在床头,确实承受了不短的时间。
到了嘴边的拒绝话语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薄唇轻抿,倾身过去,轻而易举的将行李箱提过来,放在她面前。
苏晚被伺候惯了,没有佣人在旁,就习惯性看向傅承洲,“密码是我的生日,0816,你帮我打开吧,谢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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