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晚理所当然使唤人的样子,傅承洲气笑了。
他地位尊崇,又少年老成,从小到大,哪怕是长辈,也没有人敢用这种口吻指使他做事。
他直接拒绝,“自己的东西,自己去拿。”
苏晚是娇气,但她也讲理,从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
被拒绝了,她也不纠缠,只是有些委屈的乖乖点头,“好吧。”
说着,她试图掀开被子下床。
然而刚一动弹,丝被滑落,露出纤细胳膊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嘶,好痛。”
傅承洲的目光落在那些红痕上,昨夜的某些片段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他呼吸微微一窒,再看向苏晚那张明显稚气未脱、此刻写满委屈和痛楚的小脸,一丝罕见的歉然情绪,悄然爬上心头。
他几乎是立刻移开了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妥协了,“待着别动。”
说完,他转身走向相连的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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