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他们的有五人,全都是青壮劳力,且有些身上还带着一股血腥味,盛其祯有把握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把几人撂倒逃跑,可那样的话栓子就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
盛其祯被颠得想吐,沿路的荆棘划破手臂,那持弓青年瞧见了心中有些不忍,“侯大哥,这小妞身上伤口多,卖不上价钱。”
侯勇哼笑一声:“你倒是挺怜香惜玉的,既如此你来背她。”
说着她就把人扔给了持弓青年,青年手忙脚乱接过又将人背起,小声念叨:“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下辈子求佛祖让你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吧……”
盛其祯心中恶寒,做了坏事还要祈求佛陀原谅,这是什么道理。
几人走得满头大汗,终于在太阳偏移的时候,回到了寄居的地方。
那是一处赭红色的悬崖峭壁,位于清溪岭最深的河谷北岸,足足有百米高,她小心地看过去,发现峭壁之下被淡绿色雾气包裹得严严实实,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诡异与危险。
难怪杏花村的村民们非必要不会进入清溪岭内围,原来是瘴气作祟。
走的这么长时间,持弓青年已经大汗淋漓,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那姓侯的男人也同样面露烦躁,扯着衣领嘴里冒出几句脏话。
“这鬼地方!等老子找到出去的办法……”
众人在一处停下,盛其祯被人轻轻放在地上,她听见了几道微弱又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