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其祯觉得他可怜,上前将毯子捡起重新盖在身上,只是刚松开手,青年便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去,露出一抹歉意的笑:“盛姑娘,真是抱歉,方才我喝完药不知怎的睡着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他起身整理衣襟,瞧着腼腆又内敛,与闹脾气不吃饭不喝药时是两个样子,有些反差。
盛其祯本来以为病人身上的味道会很难闻,两人靠近时,冬日雪松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青年耳际泛起一抹红,在她的注视下,渐渐蔓延到了修长雪白的脖颈。
她如梦初醒,收回打量的目光,退开到安全距离,声音淡淡道:“我是来还钱的。”
方才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顷刻间烟消云散,青年眼底划过一抹失落,还是扬起浅淡的笑意,清俊的五官柔和下来,宛如温顺的绵羊。
贺凇吟:“父亲出门谈生意了,我这具身子不争气,调养了多日还是不能随意外出,因而没有陪你回门,你在家中可还好?”
盛其祯觉得他这话说得奇怪,两人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婚姻,迟早是要和离的,他怎么还愧疚上了。
不疑有他,盛其祯说:“我过得挺好的。”
她又要提换钱的事儿,贺凇吟修长的指尖落在食盒上,揭开瞧见里头小巧精致的糕点,眼睛一亮,“可是为我做的?”
他轻轻品尝,像是在品茗世上最昂贵的饕鬄盛宴,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很克制,但却能让盛其祯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欢喜。
她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听见系统播报声望值的增加,盛其祯心情很好地说了一句:“贺公子身体虚弱,还是要按时用餐为好,多吃些滋补的药膳,菱粉糕温和滋补,易消化,偶尔吃一些对肠胃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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