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听大伯娘说,大姐不检点勾引霍叔,霍叔却不要她,他喜欢的是她们的阿娘。
这不仅是对阿娘名声的败坏,也把大姐也置于尴尬的境地。
别的人家十四岁就开始说亲了,大姐满十五还没媒婆踏足,大姐为此郁郁寡欢。
都怪大伯娘,真想撕烂她的嘴。
现在的大姐不一样了,如果大姐哪天真的对大伯娘动手,她一定第一个呐喊助威。
盛其祯察觉到小丫头的别样心思,没解释,只说:“我从来就没怪过霍叔。”
原主性子敏感又要强,内心从未怪过谁。
没人教过她在被人中伤时怎么反击,她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躲在角落,祈祷事情过去,一切重归平静,但她不知道,一味的躲避不能解决问题,坏人只会越发肆无忌惮。
想到这里,她倒是很期待大伯又要作什么妖,最好是能让他下辈子吃牢饭的那种。
下午的天气还是闷热的,二丫带着她七拐八拐来,拨开树丛和荆棘,身上都沾了许多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山莓丛,缠绕在悬崖的一棵树上,上头簇新的红果子在阳光下闪烁着丰润的光泽。
盛其祯刚要动手采摘,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呵斥:“那是我们的果子,不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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