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诡异的胜负欲被激起,至于刚开始纠结的身份不身份、合理不合理,都被抛诸脑后。
“宫装给我!”
他恶狠狠瞪勾吻一眼,语气不怎么好,动作也算不上温柔,打开扣在腕上的环扣,把她的外衣剥下来,又赶紧锁好,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勾吻转了转手腕,视线扫过被小心避开的包成粽子的右手,转而饶有兴致地研究起锁扣和链条。
锁链很细,长短只够小幅度活动,工艺精致到像件艺术品。
椭圆形的环扣,内圈不大不小,刚好卡住她的腕骨,里边垫了一层柔软绒布,确保她不会挣脱又不会受伤。
勾吻啧啧出声。
这疯子说细心是真细心,说阴湿是真阴湿,要说这玩意不是他一早准备好的,打死她都不信。
勾吻慢悠悠晃了晃被牵扯的左手,扯出有节奏的碰撞声。
齐鹫肌肉紧绷,忍不住回头确认,勾吻依然在他身边。
勾吻漠然回视,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表情也逐渐转淡,声音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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