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鹫一手压住勾吻的肩,一手握着断发伸到她面前,声音又沉又冷:
“什么意思?”
勾吻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随身携带的短刀,指腹轻轻拂过刀面,懒洋洋答:
“背主的看门狗,有何颜面,来质问曾经的主子?”
齐鹫脸色变了变,歉疚一闪而逝,随之而来的,是拼命掩盖心虚和自卑的怒火。
他劈手夺过短刀,反手一掷,钉在门上。
“禁军一心效忠皇室。算不得背主。”
听到齐鹫的强词夺理,勾吻不置可否。
“哦。是吗。”
齐鹫有些烦躁地磨了磨牙,在发现勾吻完全无视她,继续拆解头饰后,火气越腾越高,突然发难,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皓腕在大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他要收紧了五指,才不至于让她的手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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