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霍北铮抬头往二楼的方向看去,想起十六岁那年小粉团子跟着楚老来大院时娇憨活泼的身影,与如今一天只能醒一个小时的团子身影悄无声息重合,心脏周围便传来闷闷的疼。
小团子,原来你也是苦过来的,这仇,我替你报!
回到房间,霍北铮看着自己花费精力弄来的葡萄干,在屋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书桌上一罐麦乳精上。
这是今天他去看爷爷时买的那一罐,她以为他是给爷爷买的,其实他是给她买的。
她个子小,想着她多喝点麦乳精长长个呢。
里面的麦乳精去了大半,鬼使神差地,他拿了一个杯子,倒了半杯麦乳精,拿起暖壶冲了一杯。
香味瞬间扑鼻而来。
想着早上她捧着杯子眉眼弯弯,咧着嘴嘬水喝的样子,霍北铮瞬间觉得特别窝心。
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他怎么一想起她就没完没了,自己堂堂陆军指挥团的副团长,什么时候像个氓子了?
甩甩头,他把葡萄干的外包装重新包好,拿出纸笔,坐下来写上“结婚申请报告”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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