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中,萧景辰再次踏入M市喧嚣的本地市场。
他像一滴水汇入晨起的洪流,在支起的摊位间的快速穿行。
在一家已经开始做生意的摊贩前,他用皱巴巴的现金买下一套再普通不过的黑色运动服和一顶洗得发白的灰色棒球帽。
萧景辰钻进市场的公厕,在狭小的隔间里迅速换装。
沾着硝烟与血迹的旧衣服被塞进黑色塑料袋,与那张猴子面具紧紧裹在一起。
走出隔间时,他已变成另一个陌生的本地人。
棒球帽檐压得很低,运动服松松垮垮,萧景辰完美融入了这座城市的背景色。
那个黑色塑料袋被拆散,衣物、鞋子、手套、面具分别被扔进了几个相隔甚远的垃圾堆。
而那把匕首早就被他在路上便扔进了河里。
返回酒店的路上,萧景辰借助来往车辆的遮挡快速通过零星的摄像头。
他像一道风掠过城市的缝隙,没有留下任何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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