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两道虚掩的铁门,‘猴子’的鼻腔里骤然涌入一股混杂着霉味、汗臭与淡淡血腥的气息。
呛得人胸口发闷。
眼前的景象,比他预想中更令人齿寒。
宽敞的地下室里,密密麻麻摆放着数十个铁笼。
铁条锈迹斑斑,间隙窄得仅能勉强伸出一只手。
每个笼子里挤着两到三个人,有蜷缩在角落的孩子,有眼神空洞的男人,还有试图抓着铁条嘶吼却发不出完整声音的男人。
他们大多只穿着单薄的破布,裸露的皮肤上布满可怕的瘀伤,有的手腕还缠着未愈合的绷带,渗出血迹的布条早已发黑。
整个空间里没有灯光,只有头顶几个昏黄的灯泡悬在半空。
铁笼碰撞的“哐当”声、压抑的哭声与偶尔响起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成了这栋建筑里最冰冷的背景音。
藏在门后的‘猴子’,悄然攥紧了掌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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