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如果世界上真有上帝的话，那撒旦也必定同在。”
神父听完这番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声笑了起来：
“ZerO，你还是这么透彻，一点没变，不过这是好事！在这个世界上，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比盲目的信仰更加重要。”
“当然…”被称为ZerO的男人语气骄傲道，“你不是说过，做人一定要不忘初心吗？”
ZerO侧过头，温和的看向老神父，语气里带上了一抹真实的关心，“教父，最近身体怎么样？”
“很好啊，每天祷告，散步，听听忏悔。”
神父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笑容欣慰，“比我退休之前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将手中那本厚重的圣经递给了ZerO。
ZerO接过，熟练地翻开书脊处一个不起眼的微小机关，厚重的书页中间被巧妙地镂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彩色照片。
上面是一个正在豪赌的中年亚洲男子。
“他是什么人？”ZerO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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