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十一准时宣布收摊。
他礼貌而疏离地拒绝了几个不死心、还想上前要联系方式的男女。
将租来的网球仔细清点后，还给了体育用品店老板。
接过老板递来的几张现金。
暗十一心中开心的情绪又清晰了几分。
他将钱小心收好，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刚走出店铺没多远，暗十一就敏锐地捕捉到——有人在跟踪他。
对方气息不稳，脚步虚浮。
不像练家子，但目的不明。
暗十一不动声色，脚步一转，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行人稀少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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