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舟确实也在赌。
他不知道再靠近些，她们是会转身离去，还是直接动手。
于是在尚有一段距离时，他停下脚步，朗声开口：“雪帝、冰帝，我知道是你们，可否现身一见？”
冰帝闻言兴奋地晃了晃尾巴：“雪帝，我觉得这人不像坏人诶！”
雪女没有立刻接话。
她不愿意承认，但冰帝确实说中了她心中隐约的感觉。
若不是江云舟还未真正见到她们的样子，兴趣值还没拉满...要是让他看见雪女那仙子般的姿容，恐怕这人眼中的兴趣会瞬间达到顶峰。
“怎么？”
雪女淡淡问道，“你想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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