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用逻辑搭建沟通的桥梁:
“如果你了解我的为人,就该明白,我绝不可能与祝欣欣发生任何关系。”
“而且,既然我说了没和祝欣欣发生关系,那就是没有。”
顾知夏缓缓闭上眼。
连最后一点争辩的力气都消散了。
他仍在执着于论证对错,仿佛她汹涌的泪水、她破碎的心,都只是一道需要厘清的命题。
无边的疲惫涌来,她选择了彻底的沉默。
傅时衍在原地停留片刻,终是起身离去。
他没有走远。
只是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下。
两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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