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的戏在下午。”
顾淮野精准地驳回她的借口,滚烫的掌心牢牢扣住她试图逃离的腰肢。
时书仪不满地挣扎,却被他更重地按回床榻。
“我允许你动了?”
他暗哑的嗓音贴着她耳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贵好。自己数清楚,今晚犯了几次规。”
“顾淮野……你混蛋!”
她眼尾泛红地控诉。
“你可以再大声点儿,我爱听。”
细碎的呜咽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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