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八岁起,他便游走于黑白边缘。
在他打破那层界限后,便随波逐流地认为眼前的声色犬马,是权力与成功的附属品,是他应得的犒赏。
所以他近十年都长久地沉溺其中。
可此刻。
这一切曾被他视作常态的喧嚣与诱惑,却让他感到难以忍受的空洞、虚假。
甚至……
肮脏。
顾淮野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时书仪的模样。
越是想起她清澈的眼眸、安静的身影,眼前的浮华便越发令他烦躁。
他猛地松了松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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