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野凝视着她专注的侧脸。
这些年他早已习惯独自处理伤口,从小时候打架斗殴,到接手顾氏后的黑道混战再到商海沉浮,从来都是自己咬着绷带一端草草包扎。
此刻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竟让他喉间有些发紧。
“随便用哪种都行。”
他声音有些哑。
“不行,”她执拗地摇头,发丝轻轻扫过他膝盖,“会留疤的。”
说着拿起棉签,沾了碘伏轻轻点在他颧骨的伤口上。
动作生涩却极尽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顾淮野垂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指尖,胸腔里那片常年冰封的领域,忽然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原来被人放在心上,是这种感觉。
顾淮野向来笃信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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