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真的没事,就算留点疤也没什么。”
母女俩温情脉脉的对话暂告一段落,一直静立一旁的时父这才向前一步,沉稳开口:
“书仪,你向来是个谨慎的孩子。只是一个简单的实验展示,怎么会让自己伤得这么严重?”
时书仪睫羽微颤,正想解释,时母已抢先一步,带着几分维护嗔怪道:
“好了,再谨慎也架不住意外呀。孩子都受伤了,你就别盘问了。”
时父眉峰微蹙:
“我还不是担心她。”
“曾教授与我多年交情,当初是我亲自推荐书仪进他的实验室。现在正是项目收尾的关键阶段,她偏偏伤了腿……后续的数据处理和论文撰写怎么办?我是怕她这心血,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
“哎。”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
时母立即柔声打断:
“书仪,别听你爸爸危言耸听。你的能力和努力,曾教授都看在眼里。该是你的成果,谁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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