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调情般,从她纤细的脖颈滑过,带着灼人的温度。
时书仪脸色微变。
顾淮野从来不将自己恶劣的一面展示在顾知夏面前,但是他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遮掩地在时书仪面前暴露本性。
因为——
现在的他根本不在乎她。
她微微挣扎,顾淮野笑得邪气横生,安抚道:
“乖,你是最特别的那个,否则,我怎么不玩别人呢?”
以前的情人都是别人送的,算不上是他玩。
若是时书仪能听到他此刻的心声,大概对“渣男”这个词会有更深刻的认知。
而此时“单纯”的时书仪气得脸颊绯红,几乎咬碎银牙。
“顾总,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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