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有金条,花婆子还能怀疑是不是藏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
但这么多苹果怎么藏?这么大一块布料怎么藏?
唯一的解释是这个哑巴有同伙藏在村里。
花婆子心中生了忌惮,完全打消了去告诉王村长的想法。
免得她前脚收拾了哑巴,后脚哑巴的同伙把她们祖孙一锅端了。
“你怎么知道彪子是姑娘?”
这几日,花婆子并没有彻底决定留下哑巴。
夜里是一直没有让哑巴和彪子睡在一起。
也警告过彪子,暂时不要告诉哑巴她是姑娘的事。
苏画说道:“医术方面,我也懂得一些皮毛,男人的脉搏和女人的脉搏,我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花婆子听说她是同行,就没再怀疑她是怎么知道彪子性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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